第(1/3)页 回到东京新宿区,路明非发现他们去了一趟大阪,东京的局面又变回来了,通缉令上不再有他的名字,蛇岐八家的悬红也撤销了,当然,后面这条消息是夏弥的一通电话告诉他的。 似乎真的是蛇岐八家存在着内部斗争,在对绘梨衣被自己拐走这件事上意见没能统一,路明非看了看安然睡着的绘梨衣,思索着。 目前看来可能是源稚生回去压制住了异见者,所以蛇岐八家针对他们的行动暂停了,这对路明非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但他也明白这是源稚生向他表达的诚意,他这个校长特派专员的身份,某种程度上直接代表了学院,源稚生清楚这一点,所以现阶段并不打算与自己为敌,但这几天的变化也让他知道,形势一直在变,自己必须做好准备,不得不防。 不过压力终究小很多了,路明非想着,不经意间瞟到了干瘪的钱包,笑容渐渐消失。 去大阪一趟,乘新干线要钱,吃饭要钱,租车开到山里再从大阪开回东京也要钱,回到东京订下两间旅馆也要钱,钱包不说话,钱包只张着空空如也的嘴巴默默抗议。路明非开始后悔起自己跟学院联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要钱了。 好在他还没唤醒樱井小暮,否则又要有一个人张嘴吃饭,路明非左思右想,现在也不需要她干什么,唤醒了也是麻烦,就让她安静休眠吧。 为今之计,还是应当搞钱,路明非痛定思痛,想了很多搞钱的办法,得出了一个结论,绘梨衣睡觉的这段时间正是搞钱的好时机,当机立断写下便条,免得绘梨衣醒来找不到他惊慌,随后便打了伞离开了旅馆。 …… 进入高天原夜总会的第一个瞬间,路明非就被这里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震撼了,第二个瞬间,路明非就锁定了某个包间里熟悉的感应。 路明非脸上的表情变得神秘起来,他挥挥手示意服务生走开,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包间门前,轻轻推开了门,看了一眼里面的风景,就一眼,马上关上了门。 里面也不知道是在玩什么神秘的play,少年武士打扮的楚子航正在和一位36D少女喝酒,少女那架势,都快坐楚子航腿上去了,要不是有感应,路明非真没看出来那少女是夏弥,这太夸张了。 路明非离开,不打扰两位的雅兴,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很快锁定了目标,但这位的风格,那就有点辣眼睛了。 只见在女人围绕最多地方的中心,另一位金发大胸的熟人正在陪着热情的女人们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那人穿着一件亮紫色的紧身西装,上身是豹纹衬衣,最上面的三粒扣子解开,那海纳百川的胸怀敞出了一半,搭配着银项链、银骷髅坠子、水钻耳钉和水钻戒指,像极了某种不正规午夜节目的主持人。 那人居然还化了妆,烫过的金发垂下来遮住一只眼睛,露出来的另一只眼睛描着蓝紫色的眼线,玫瑰色唇彩上还点缀着金箔……这一身造型看上去要多杀马特有多非主流,但恺撒竟然驾驭得住,看上去居然相得益彰,今日,加图索家族进军杀马特,狂少家族与葬爱家族面临最大危机! 恺撒如鱼得水地应付着周围的顾客,感受到路明非那一言难尽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像着路明非的方向看了过来。 路明非比了个手势,然后走到了男厕所里,过了几分钟,恺撒走了进来,顺手把厕所的门锁死。 “你来得正好,”恺撒说,“调查源氏重工大厦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我们打算就这几天行动。” “这两天不行。”路明非说,“最好的行动时机是三天前,那时候蛇岐八家正在和猛鬼众动手,源氏重工空虚,是最好的调查时机,下一个合适的调查时机,就只有三天后了。” “三天后?”恺撒问道。 “详细情况等楚子航来了再说,你们现在手上有没有钱?”路明非问道。 恺撒迟疑了一下:“这几天我们卖酒的提成大概有十几万日元吧,再加上花票提成,加起来有个二三十万日元,不过我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楚子航比我有钱,他这两天被富婆看上了,每天都有几十万进账。” 路明非当然知道那位富婆是谁,但还是惊了一惊:“当牛郎这么赚钱的吗?话说回来,这行好不好混啊?要是遇上有把钱摔你们脸上要你们陪她睡的客人怎么办?报警吗?” 恺撒据理力争:“牛郎店本身只提供演艺和陪酒服务,不提供特殊服务,而且高天原是牛郎界的‘最上级’,这里的规矩也是卖艺不卖身,私下里和客人有染的话一经发现就会解雇并且永不录用,比偶像出道还要严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