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知道以家主利益为重,以核心利益为主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成为他的父亲?一个傍晚时分,带着一个男子来到自己女儿的院子打算由着他住下的男人,也配称为人父?真是可笑! 她在龙喵大人的手上打了个结,同时也回过身来,看向了北冥昊天,冷冷的道:“还有一点,请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不姓北冥,月这个名字,若不是因为是我娘亲取的,你叫了我也不会应,听着,我的名字,叫柳轻舞!” “你、你!” 他气得浑身发抖,在他的众多儿女当中,这是第一个敢这样跟他叫板的女儿,也是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儿!她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容颜出色,实力出众,气势也非他的那些儿女可比,但偏偏,她连一声父亲也不愿意叫,甚至还目中无他,不将他放在眼中,如今更是将古镇南打成重伤,锁了他的骨,便是相当于封了他的一身实力,让他变成一个废人,古家家主就这么一个儿子,试问,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家主。” 就在这时,萧楚南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神色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院中的几人,那目光,像是不解为何闹得这般不愉快似的,他来到北冥昊天的身边,恭敬的道:“家主,解盅的人来了,此时正在前厅中等候家主。” 听到这话,柳轻舞和北冥昊天不约而同的朝萧楚南看去:“就是那个来引出母盅的那个人?”柳轻舞挑了挑眉,当真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正是。”萧楚南敛着眼眸说着,神色恭敬,与先前无疑,外人根本看不出,他一早就在外面听着里面的谈话,也将柳轻舞毁了古镇南的一幕看在眼里。 没错,她用的正是锁骨手法,锁骨的手法复杂而不易学,稍微错一个步骤便会无法锁骨成功,看似简单,但学起来却是极难的,却没料到她竟然会锁骨,这一点,倒是让萧楚南奇怪了一番,到底她师承何人?为何懂的东西那么多? “我去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柳轻舞说着,对龙喵大人吩咐着:“你早点休息,身上有伤不用跟着我。” “嗯。”龙喵大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第一次没有粘人的要跟着柳轻舞一起离开。 北冥昊天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对萧楚南道:“走吧!”既然她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他倒要看看,到时古家的人找上门来,她将如何应付! 厅中,一名看似瘦弱的男子坐在一旁的位子上,旁边放着的是一个遮帽,他微垂着头,脸色微白,像是不经常晒到阳光的人一般,那双放在膝盖上的手,留着长长的指甲,整的来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似乎是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男子抬起头看去,那双狭长细小的眼中透着一抺精光,看清来人便站了起来。 “北冥兄,别来无恙啊!”男子的声音透着一丝尖锐与怪异,一双眼睛看着前头走进来的北冥昊天一眼后,便落在那后面一身白衣的绝美女子身上,看到她时,他的眼中不禁划过一抺惊艳的神色。饶是四十来岁的人了,看到柳轻舞这样出尘美丽的,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眼中更是划过一抺奇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