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哼!如果没有下,你以为,我为何会这般的有恃无恐?不过,你想要确认我倒可以让你看看。”他阴测测的说着,嘴角勾起一抺阴狠的笑意,伸手便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干瘦的胸膛,上面,皮肉之下,有一只手指姆大小的东西静静的伏在那里,这,便是母盅! 看到那只母盅,柳轻舞微不可察的一叹,素手一翻,手中多了一个瓶子:“拿去吧!”她伸着手,摊开手掌示意着,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想骗我过去拿?哼!门也没有,让你身后的青衣婢女拿过来!” 闻言,柳轻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唤道:“青荷。”说着眸光却是朝北冥煦看了一眼,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又朝那躲在詹致威身后的詹荣扫了一眼。 北冥煦眸光微闪,目光也随着落在了那躲在后面的詹荣身上。 一名青衣婢女快步上前,来到她的面前,飞快的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接过她手中的那瓶药,这才往那詹致威走去。 詹致威一边注意着那婢女,一边又注意着萧楚南,还得护着身后的儿子,还得想着如何逃走,一心四用,自然也会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柳轻舞与北冥煦的目光交流。 青荷把那瓶药递上前,然后便退至一旁,而那詹致威看了他们众人一眼,便打开药盖闻了闻里面的药,见没有什么不对劲时,这才放下心来,而这时,他却是抬头看了萧楚南跟柳轻舞几人一眼,阴沉着声音道:“你们最好别耍花样!” “药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柳轻舞挑了挑眉,淡笑着。 “哼!”他冷哼一声,这才放下抵着脖子的匕首,倒出了里面的药丸来,就在准备仰头服下的那一瞬间,北冥煦却是瞬间挥力以着掩耳不及的速度朝那詹荣劈去,看到这一幕,那詹致威心头一惊,手中的药洒了一地,几乎是本能的便要出手,然而,就在这时,一抺白色的身影却是快如闪电般的掠出,手中的三枚银针无声无息的射.入了他的身体,只看到他的身体一僵,整个人竟是在下一刻便晕死了过去,整个人无力的摔倒在地面上。 这一幕,快得如同闪电,让周围的众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可也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声传起,下一刻,詹荣整个人也倒了下去,他并没有死,因为北冥煦用的只是刀背将他打昏了,会对他出手,也不过是分散詹致威的注意力罢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诡异的身手了,萧楚南还是怔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迈步走上前看了那昏死在地上的詹致威一眼,锐利而威严的目光一抬,朝身边的柳轻舞看去:“大小姐打算如何处理?”有母盅在身,别说是杀了他了,就是伤了他,夫人无论是在哪个地方,也会感觉得到。 柳轻舞蹲下了身,从空间中取出了一颗药丸塞进那詹致威的口中,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这才取出三枚银针,道:“找人引出母盅,再杀了他!”她对盅并不熟悉,但,她知道红绫对盅却是极为精通,倒是可以找她来看看,只是,此时他们又会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