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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了摇头，说道：“别闹，我找人给你送点衣服。我看点数据。”他不是和尚，他也不是吃素，只是周围一片狼藉，哪里都是血迹斑斑他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给霍光打了个电话，让他取了衣服，纸笔。有些东西他写下来会更有思路。朴恩星翘着二郎腿，跟个水蛇一样，再次缠上了他。

    “我说了，别闹了。再闹我给你打针了。”他说着就扬起了手，上面的指环上，寒光闪闪。

    没过多久，霍光打了电话过来。他觉得还是出门的好，房间里有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霍光还是那一身黑色的皮衣，平头，头发似乎没有长过一样。他闻到了血腥味。以为赵恒杀了人。问道：“人呢？你把那个朴恩星杀了？”

    “没有，她对我有用。我要进行一些实验。用的到她。活得好好呢。”他摇了摇头，他没那么暴力。

    “顺着这根线，我们抓了近20多名间谍。只是这些人都是单线联系。没有牵出什么大案来。”霍光说着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你呀，光想搞个大新闻出来。那有什么大案。想多了。”他说着扔给霍光一根烟。他不抽，霍光抽烟。

    “新闻不新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要找出来一些国内的蛀虫。已经在加紧审理了。很快就会有结果。”霍光说着点着了烟。

    “聂青让我给你捎句话，说是王部长说的，说国家并没有打算针对你。”霍光的话里话外是两种含义。

    赵恒不解的回答道：“聂青通知过我。”

    “他通知我，就是怕我理解错上面的意思。他还是很小心的。”这才是霍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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