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Auf wunde Knie,(跪下伤痕累累的双膝,) So sank ich nieder,(我谦卑地请求,) So fand ich sie.(我就这样遇见了她。)” 在巡音挥汗如雨地双手持着一对鼓槌急速地敲打着鼓面演奏出激昂的鼓点的同时,魏斯克唱完了这一段歌词,紧接着深吸了一大口气,一股气壮山河的咆哮伴随着热气一起从他的嘴中飞进了在场所有观众们的耳朵中: “Waaagh!!!(哇啊啊啊啊啊啊!!!)” 演奏着气势澎湃的劲爆音乐,魏斯克向前挥动着没有拿着麦克风的右手,引领着表演台下的观众们发出整齐划一的应和声,并且他活动起来的动作也越发流畅——不同于唱歌的时候只做最基本的几个动作或者仅仅也就是变化为萌妹子身形时才会舞步丰富的冯龙德,魏斯克在蹦跶这些舞步或者类似的动作方面上要比冯龙德丰富得多也熟练得多,因此他只要融入到气氛之中的话同样会演唱得很好,现在全场观众们的整体架势就是一个明证。 在这么火爆异常的气氛烘托下,魏斯克自己也变得越发豪迈起来,大声地唱出接下来的歌词: “So beschloss ich dort zu bleiben.(我就这样决定留在她那儿,) Was ich sah? lie? Mich nicht mehr.(她是谁?啊?我所看到的一切让我心动不已。) Zu entdecken ihr Geheimnis,(为了一窥她的秘密,) War die Nacht fur mich verlohren.(夜晚对我而言毫无阻碍。) Tag um Tag in grauem Regen,(日复一日地在灰雨中前行,) Suchte ich den Blick noch mal,(我一再探索她的目光,) War verfallen jenem Zauber,(我沉醉于她的每个魔法,) Den ich bisher nicht erahnt.(至今浑然不觉。) Blut im Auge.(眼中血。) Auf wunde Knie,(跪下伤痕累累的双膝,) So sank ich nieder,(我谦卑地请求,) So fand ich sie.(我就这样遇见了她。)” 奋力敲打着鼓点,巡音粉红色的头发丝上闪烁着点点的汗水,可见为了演奏这首歌曲的乐曲,身为鼓手的巡音有多么辛苦了,丝毫不比扯着嗓子狂嚎的魏斯克轻松。 “怪不得当初查资料的时候看到Equilibrium乐队的鼓手更替频繁,就冲这首歌需要的鼓点频率,哪个鼓手能承受每次开演唱会都要演奏这首必需曲目自己得玩命开敲的节奏,架子鼓质量好没准儿不会烂鼓面,可鼓手的手却肯定受不了太久啊......”通过灵魂扫描观察到奋力敲鼓的巡音此时此刻的模样,冯龙德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当初排练这首歌的时候巡音可没少吃苦头,每次训练完了她的手都在一段时间后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与她相比起来魏斯克几次唱得嗓子发哑都算轻的了,“得亏巡音这个V家歌姬算是神祇,事后休息一会儿或者不是长时间这么高频率地敲架子鼓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否则真出啥幺蛾子的话就麻烦了......” 在初音未来、巡音、起音、李察德与莉莉娅几个人演奏得越发精彩的同时,魏斯克也彻底彰显出了自己那跟冯龙德相当相似的豪迈一面,只不过唱这首歌需要他用死嗓黑嗓的唱法,就显得他的豪迈歌声中透着隐隐约约的疯狂,让表演台下的观众们也越发地同样疯狂起来。 趁着中间的音乐演奏间歇赶紧大喘了几口气,魏斯克紧接着就继续唱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