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令小和尚们好生脸热。 一个借住天渊山的狐族女子,都认认真真地在听早课,做笔记,他们怎能有任何懒怠呢? 实在不该,不该。 阿憨撇了撇嘴,主**自己抄笔记,原来是为了这一刻占为己有啊? 那边,善栽淡淡地看着树上的人影。 他抬了抬手。 月倾城会意,弹指,那张纸便飞出去。 如同其主人一般,笔记在空中绕了好看的姿态,终于才落到善栽手中。 善栽一扫而过。 活佛般不见波澜的面庞上,唇角几不可闻地抽了抽。 好难看…… 的字。 这是人写的吗,简直是猫写的。 转念一想,她不正是狐族么? 善栽心中对那字批判无数回,也将月倾城格外做记号的那句话看了看。 月倾城道:“适才,善栽师兄提及《佛说四十二章经》中的佛言: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 人因有爱有欲,便生出许多忧愁烦恼,从忧愁烦恼又生出许多恐怖害怕的心。果断除了爱欲,那还有什么值得忧愁恐怖的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