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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起骄纵来，她的徒弟元音比她还大有不如。

    一会儿元雅道君大度地想：我不要他的心，只要他的人就好了。

    一会儿又想：我凭什么得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所以她就会非常作。

    万玄清回过头来，平静地说：“元雅，现在心情好点了没？”

    月倾城眼泪涌在眼中。

    含着一丝悔意，好像为适才的冲动感到抱歉。

    “对不起，玄清，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知道，我很疯，我真的好像个疯女人！”

    “玄清，你知不知道，我快把自己逼疯了！你也快把我逼疯了！”

    月倾城内心：呕……

    可这就是元雅道君的台词。

    万玄清对她这样的反复无常已经习以为常。

    他过来，拍拍她的背。

    月倾城起身，走了两步，背对着他。

    好像企图冷静下来。

    然后，叹气说：“玄清，如果当初我没有带你回圣海宗，你和苏嵋应该会举案齐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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