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樾梨:“可惜啊,他说的是真的。你确实不是什么阮家的子嗣。” 阮集安怒了。 “樾梨谷主,我敬你是义父的挚友,方容忍你许久。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樾梨冷笑道:“挚友?哈,好一个挚友!阮集安,你是我的儿子,你说我是苏岳瓷的挚友?” 阮集安脑袋嗡的一下。 他立即想到,一年前偷听的那场谈话。 苏岳瓷说,当年樾梨流产坏了身子,而樾梨也说她这么多年一直为那未出世的孩子流泪。 难道,当年那孩子没死,他就是那个孩子?! 阮集安道:“一派胡言!” 樾梨淡淡地说:“早知你不会相信,当年我便留了一手。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右腋下有三个细小红点?那是当年我亲手用针扎的。” 阮集安还真不知道。 一个男人,谁会在意自己的腋下! 现在他不能宽衣来看。 不过她这么言辞凿凿,多半是真的。 樾梨说:“当年阮家被灭门后,我便将你送到阮家的死人堆中。苏岳瓷赶到,将你带到蝶剑山庄,你还不记事,便一心以为自己是阮家的人。” “其实,你是我和苏岳瓷的儿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