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席间,众人谈笑皆宜。 因月倾城出名于科举,在场也读书人居多,或许也有奉承探花郎的人存在,便更加的议论科举之事。 月倾城一一虚心回答,传授参加考试的经验,让在场许多人堵塞顿开。 之后,月倾城看到一人离席,不久后,她也朝众人示意要去小解。 前头那人,正是苏厘和他的小厮。 苏厘进了湖边的茅厕,小厮则守在外头。 苏厘隔着屋子和小厮聊天,大声嚷嚷道:“一个奴才的孙子,车夫的儿子,如今趾高气昂,你听到那些人怎么奉承他的了,你说,他怎么一点儿也不害臊呢?本少爷都替他脸红。” 小厮劝说道:“少爷,反正咱们和他苏三郎也不是一路人,你又何必挂怀。今儿咱只是走个过场,以后又没见面的机会。” 苏厘:“废话!本少爷不知道啊?是没机会再见,不过,那不是我这个昔日的主子不见人家,是人家探花郎不给见面的机会了。那意思能一样吗?” 被个车夫的儿子压着一头,这种身份的转变真是让苏厘不痛快。 虽然苏三郎没有伺候过他,但苏三郎他爹,他祖父都是伺候过他的人。 苏三郎就该是天生贱骨头! 奴才命! 可如今苏三郎还没官位,但瞧着众人的做派,好似比他苏府的门楣还高似的。 “老天真是不公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