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泪水纵横,眼布血丝。 短短几天他就瘦了许多。 月倾城心里一顿,说:“冼勋醒了,你看看去。” 大毛跟了傻子一样,好久才反应过来,撑着墙起身,垂头进了隔壁。 不一会儿,屋内的动静停了。 医生们鱼贯而出。 月倾城走进去。 阿瓜又陷入了沉睡。 沉睡,是她最安静的时刻。 可即便如此,睡梦中的人依旧连呼吸都是不安的。 月倾城握住她的手,将灵力输过去。 阿瓜这才呼吸平缓。 月倾城手一摊,一只簪子从丹田飞到掌中。 她轻轻扭转上面的内锁。 如果有蛊虫,她可以很快令这个女孩儿摆脱生理上的痛苦。但她灵力有限,别说养一只有品阶的蛊虫了。 簪子打开,她倒出几根银针。 对着阿瓜的几个穴位扎进去,转动。 这不是病。 难治地很。 尤其心理上的痛跟瘾。 月倾城有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对阿瓜进行深度催眠,让她忘记那一段记忆。 如此一来,心理的负担减轻许多,只剩下生理上的不适,情况大有好转。 但月倾城似乎没有权利这样摆弄别人的记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