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罂琴儿的伤势恢复得极快,但罂抱琴明明没被打中,伤势却更加明显。 她走过去,一把抓起罂抱琴的脉搏,轻轻一探。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罂抱琴此人,已是伤入膏肓,仿佛吊着气活着一样。 内里却无比糟糕,如果男人是泥做的,那他就是一堆烂泥。没有活力、没有黏性,随时都会瘫软散架。 这不是新添的伤。 月倾城想起罂琴儿一直以来欲要亲近她的举动,有些恍然。 原来,她为的是让她医治? 罂琴儿企盼地看着月倾城,“月姐姐,你能治好我哥哥吗?” 月倾城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复杂,我先处理完这里的事再说。你扶着他去休息吧。” 罂琴儿心里一上一下的,不知道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但也只能照她的话做。 “喂,你们还不快放开我们!想死啊!” 孟家的一个青年怒视着月倾城。 他倒是知道,虽然鬼枭厉害,但月倾城似乎更有话语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