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韩门如何出了你这么一个逆子?为父我一世英名,怕是要毁在你小子手里了。” 韩绛被他老爹这一通折腾,也不辩解。而是蹲到地上,将碎片拿与他看: “我说爹爹,你好歹也是朝廷宰辅重臣,如何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人呢? 再说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是么?” 韩亿接过碎片一看,却是《大学》里的章句,顿时囧在当处。 好半天方才问道:“你小子的脑壳何时也开了窍?” 韩绛微微一笑:“儿子自那日在国子监亲得官家教诲,已幡然悔悟。 又闻邵雍先生宣讲《大学》之道,越发觉得光阴虚度。故方立志于圣学之路上有所成就。” 一番话说得韩亿眼圈泛红,拍着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好样的,之前是为父望子成龙心切,逼迫你太甚。 你本就聪慧,若肯脚踏实地钻研,不出三年五载,必有所成啊。 哦,你说的邵雍为父听说过。乃是一位儒雅的真君子。 若非吕相从中作梗,去岁的甲科头名状元便是他了。此人不能为朝廷所用,实在可惜了。” 父子二人又畅叙了一番,这才各自安寝。自此以后,邵雍的名号,算是在京城打响了。 这样又过了几日,洛怀亭的朋友胡四海与孙无择同时探得了“赛鲁班”公输衡的踪迹。 洛怀川怕贸然前去,会惹恼了他。便备下重礼,趁着公输衍归家之际,前去探望。 待到了公输家里,表露身份后,张老伯迟疑地将他让到屋内,上了一杯茶问道: “老朽与洛掌柜的素不相识,但不知今日忽然登门有何指教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