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虎子见状,扑闪着大眼睛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因自己童子试及第而联想到自己的际遇伤怀了呢。 便也不再接着他的话往下聊,擦着满嘴的油花道: “先生,你不晓得,这下我可是开了眼界了。 仅为了官家赐我一个进士及第,竟惹得四位宰辅大臣唇枪舌战,各不相让。 最后官家实在气不过,便将他们皆贬谪了。” 邵雍正沉浸在对怀婉的回忆中,乍闻此言,不由大骇道: “这不可能,官家如何会为了维护你一介童生,而降罪四位朝廷重臣? 这里面怕是别有隐情,你细细说与为师听。” 虎子见邵雍不信,便将考试的前后经过,原原本本的陈述了一遍。 末了道:“还是那个叫程琳的大人英明,寻个借口先走了。” “哦,原来如此。” 邵雍闻听虎子的一番言语,兀自陷入沉思。 表面上看,自己去岁落第是不幸的,而从今日朝堂的局势来看,却是万幸的。 官家可以容忍一个臣子的无能,却不能对朋党的存在置若罔闻。 这几位才华横溢,且治国有道的宰辅,便是触碰了官家的忌讳,贬谪皆是轻的。 况且一个宰辅重臣的升降起落,皆由天子一句话。 似自己这般无有心机的耿直性子,怕不是每日要战战兢兢地与他们打交道了。 想到此处,心里顿时彻底释然。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道: “早点睡吧,明日你便可以‘衣锦还乡了’。” 虎子见邵雍乏了,也识趣地为其打来洗脚水,恭敬地服侍他就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