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代之时,自己便遭陷害,身陷囹圄。穿越到明代依旧蹲了大牢。 如今可是彻底苦尽甘来了,既做了宋仁宗的师父,此刻又成了辽兴宗的兄弟, 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不过洛怀川喜则喜矣,一想到明日还要偷偷将耶律宗齐一家带出辽境,顿觉迟疑起来。 他可不愿做对不起兄弟之事,然兴宗之情又不能辜负,想到此处,遂回道: “大汗,我愿做宋辽之间的纽带,共同维护两国和平。 不过与您称兄道弟,属实愧不敢当。自古道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你我何不效法俞伯牙与钟子期,做一对千古挚友,岂不更胜兄弟之情?” 兴宗思虑半晌,轻轻叹了口气道: “好吧,依你便是。吩咐下去,本汗要设宴为吾友饯行,喝他个一醉方休。” 当夜,“捺钵”之内烛火辉煌,觥筹交错,一直喝到月悬中天,方才各自回去安寝。 翌日,赴辽迎亲使团在契丹骑兵的护送下,准备返回宋境。 太史炯见身边只有顾氏,却不见儿子一家,环顾左右也不见人影,不免焦急地问向洛怀川道: “贤弟,昨日我亲眼见丹儿一家坐马车离开了王府,缘何不见踪影? 莫非他临时反悔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洛怀川指了指两辆马车底下宽大的箱板,又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即吩咐出发。 由于有契丹骑兵护送,一路畅行无阻到了宋辽边界。 早有宋军在另一侧迎接,洛怀川见契丹骑兵已经不见踪影,遂吩咐停下马车。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按车下的机关,两辆车下巨大的箱板缓缓滑了出来。 里面铺着厚厚的锦被,上面赫然躺着耶律宗齐与萧莺哥,每人怀中还抱着一名婴孩。 洛怀川抬手拔去封住哑门穴的银针,拍拍耶律宗齐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