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玄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洛怀川下意识裹紧身上的银貂裘,双手捧着茶盏缓缓言道: “目前不、不排除此种可能,然十有八九还是皇太弟耶律重元这小子使、使的坏。” 狄青闻言,苦笑了一下道: “我这个人除了练武,对政治一窍不通。你说,他缘何要如此行事呢?” “究、究其主要原因,还是为了谋夺一己私利。 耶律重元原本无有想法,架不住其母萧耨今恶意挑拨离间,一、一个劲从旁鼓动。 致使其野心膨胀,不但觊觎汗位,更惦记着大、大宋之锦绣江山。 他见太、太史父子不能为其所用,又恐其登上汗位后,父子二、二人成为自己强劲对手,这才出此下策。” “哼,这耶律重元纯属痴人说梦,思虑的倒蛮远。还谋夺大宋江山,他也得有这个德行。 亲弟弟与自己离心离德,辽皇帝便熟视无睹么?” 谢玄不满地言道。 洛怀川撮了一口茶,又吃了一块点心: “我、我想其心里必然察觉到了些许端倪,不过耶律重元惯会蛊惑人心,怕是早、早被其说服了吧。” “川子,太史哥哥又被他儿子接去了王府,你说咱要不要寻个机会将此事真相说与他父子听?” 洛怀川摆摆手道: “我、我看不必,以耶律宗齐之聪明才智,若连这点也看不出来,还争他做什么?大、大宋朝可不缺此类有勇无谋之莽夫。” 三人就这样闲谈,直至天光微明,才各自安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