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关于其毒害已废郭皇后一事,一来无有确凿证据。 二来实则官家顾念旧情,亦不愿再纠及过往,故而才未牵连闫家九族。此便是官家之仁,也不知是好是坏?” “我倒认为说官家徇私倒是真未冤枉了他,二哥你说,阎文应这一死不打紧,那座‘稀世酒楼’不依旧在开门招揽生意么?” 怀婉一面给邵雍盛了一碗汤,一面愤愤不平地言道。 “小妹,不、不能如此评价官家,许是他自有苦衷吧。况且莫嫂与连大哥如今皆做了七、七品朝廷命官,也算失小得大。 对、对了虎子,那日官家曾言到莫嫂之官位世袭罔替,放着现成的官你不做,还考取甚功名呢?” 未想虎子把小脑袋一歪: “师父,我可不想当一辈子管井水的官,多没出息。我要像那个范伯伯一样,为民请命,为国尽忠。” “虎子,你说的范伯伯可是与吕夷简抗衡的开封府尹范仲淹么?” “正是,他可是我师父的老哥呢,我见他二人老在一处喝酒。只不过早被贬去了边远之地受苦了。” 邵雍瞥了一眼洛怀川,打趣道: “还真小看你了,不独是官家小师父,还是范公之小弟。如此一来,我是越发不敢收下你这位徒弟了。” 洛怀川闻听当下急了,连忙殷勤地为他倒了杯酒,恭恭敬敬地端到邵雍面前: “先、先生切莫如是言说,你要是不收我,我岂不是白来这大宋走一、一遭了。” “哦,此话何意?莫非你本不是这大宋之人么?” 邵雍放下酒杯,诧异地问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