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缘何小师父要对朕言说他乃邵雍之弟子呢?既然二人素味平生,那吕相之言岂非更不可信了?究竟这三人到底是哪一个欺骗了朕呢?” 张茂则见仁宗出来时间长了,便低声催促着他回宫。 仁宗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邵雍,不知怎的,内心里竟陡然生出一丝内疚来。 这时,又闻洛怀川道: “何、何要报偿?先生病得不轻,还是先随我回白矾楼安顿下来以后,再说不、不迟。” 言罢,对着围观之人道: “诸、诸位,我乃如假包换的白矾楼少掌柜洛怀川。今日出门未带银两,烦劳哪位腿脚勤快的与我跑一、一趟如何? 只寻一位唤做孙无择的,或是洛、洛怀婉的亦可,告知一下,派辆马车来此地接我,鄙人愿付酬银十、十两。” 此言一出,早有腿快的飞奔而去。后面的仅怕银子被旁人赚取,打从后面奋力追了上去。 功夫不大,怀婉果然带着一驾马车急速而来。 要说这洛怀川如何也来的如此巧合呢?原来谭巽中了进士之后,便相约一干好友来白矾楼皇极阁吃辋川宴。 席间飞觥献斝(jiǎ),吟诗唱对,好不热闹。 几杯“三接狂”下肚,谭巽脸颊绯红,已有些微醺醉意,便手握金樽对吕公著道: “吕兄,小弟有一事梗滞于胸,你素来见识过人,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吕公著停下银箸,打趣道: “贤弟满腹经纶,高中甲榜,竟也有事需我开解,不过兄弟我倒欲听上一听。” 谭巽左右环顾,见周围人皆沉浸在载懽(huān)载笑中,遂问道: “那日闻喜宴上官家为我簪花之时,问了一些关于邵雍之事,令我十分费解。 若按邵雍之才学远在你我之上,这一点毋庸置疑。然此次居然名落孙山,不得不令小弟心生疑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