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不是那个睦州团练推官柳永么?据说此人醉心于诗词,屡试不第。 却与景祐元年(1034年)与其兄柳三接同时高中甲榜进士,一时被传为美谈。 因此才有了这‘柳霖醉’与‘三接狂’两种佳酿。” “非也,非也,我说的可是这白矾楼如今的少掌柜洛怀川,要说此人可还是今日这位邵兄之高足呢。” 邵雍正饮着绿豆甘草冰雪凉水,乍闻此言,差点未一口喷将出来,放下银杯道: “这如何可能?” 吕公著见他一副质疑的神情,心里料定其并不知晓在洛怀川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索性取出一方雪白的绢帕拭了拭嘴角道: “兄台或许不知你的这位高足可是了不得,现如今汴京城里早已家喻户晓。 就连唱戏的班子、说书的艺人、耍傀儡戏的高手皆以他的故事为话本呢。” 邵雍见他说得煞有其事,心里越发纳闷,便也觉得好奇起来,忍不住问道: “既然如此,吕公子不妨为邵某详细讲述一番如何?权当消遣解闷了。” 吕公著放下银箸道: “据坊市传闻,原本这位洛公子与其祖父的棺椁同时停在灵堂。 岂料子夜时分,他的棺椁却被一声惊天霹雳震开了。 至此以后,不知怎的,竟然精通医道、尤其一手针灸更是叫绝。去岁还曾为官家施针,救其一命呢。” “吕公子此言不实,宫里翰林医官无数,官家即便龙体有恙,又何须一介凡夫进宫救治?” 吕公著见他不信,撇撇嘴: “我闻家父言说,是要在官家心包处施针,故御医皆不敢下手。” 邵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请继续。” “要说此人先是与我三哥吕公弼相识的,我那三哥素爱求签问卜,闲来无事便好自己琢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