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仁宗被他拿捏的舒服,眯着眼睛答道: “自然晓得,据说他家供养着全国顶流工匠,制作的钗环首饰精湛别致,怕是宫里师傅的手艺也要逊色三分呢。” “便是这位沈员外前些日子不知怎的,忽然一命归西了。 沈家的葬礼办得那叫一个风光,百步一设祭,用的皆是白矾楼百花宴上的名菜美酒。 不独如此,陪葬之物皆是金银玉器、珊瑚、玛瑙等珍宝,简直看得人瞠目结舌。 谁料想,半路杀出个小道士,硬是拦着棺椁言说沈员外尚且活着。官家您说,是不是匪夷所思?” 仁宗闻到此处,睁开眼睛,诧异地问道:“此乃大忌,这沈家人又如何会同意开棺?” 阎文应手上不由得加把劲,继续言道: “沈家自是不愿,那大夫人便跪下给道士磕头,大公子更是拿了银子欲将他打发了。 可那道士数次拦着棺椁不让前行,好在沈家的阴阳先生及时赶来。 便是大相国寺那位号称‘偷天神算’的那位谢天师。此人一见小道士,竟直呼师父。” “你是说谢天师呼那人做师父?朕大概知晓此人是谁了,后来又如何?” 仁宗眼前不由浮现出谢玄在大相国寺拜洛怀川为师的那一幕来,遂面含笑意道。 “在谢大师的坚持下,沈家人还真将棺椁打开了。官家,您猜怎么着? 那位道士给沈老爷一通针灸,又灌了粪水,人还真给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沈员外大难不死,又被谢大师点破了玄机,便出资将玉霄观修葺一新,荐他做了观主。” “玄机?莫非沈员外之死并非意外么?” 阎文应停止手下的动作,端起一盏茶道: “官家先撮口茶,润润嗓子。后来闻说沈员外此番遭难,乃是大房夫人蓄意为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