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范仲淹闻言,摆摆手道: “贤弟此言差矣,想那吕夷简身为宰辅,却借着掌握朝廷内外官员升迁调任之大权,排除异己。 而将那些曲意逢迎,刻意巴结之流加以晋升。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之所以具折上奏向官家言及此事,非为你我兄弟情分。乃为玉宇澄清,官家不再被其蒙骗。 欧阳修闻言,豪情之感油然而生: “大人,下官虽仅为一介无有实权的馆阁校勘, 却愿与大人并肩作战,绝不任吕夷简之流左右官家言论。” 一旁的洛怀川从二人的话语中仿佛已经嗅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 碍于第一次与欧阳修见面,又不好过多言语,遂只好善意提醒道: “苇深离离草, 日隐声声寒。 夏前闻尊姓, 秋初文杀青。 还、还二位大人谨慎提防才是。” 范仲淹、欧阳修是何等聪慧之人,当即便明白他话语中所指何人。 不过二人却仅相视一笑,皆未放在心上。反而与洛怀川大谈起酒经、养生经来。 直至各自微醺,方才依依惜别。 翌日,洛怀川将孙无择、怀月、怀婉唤至一处道: “自、自我任行首以来,尚未做一件大事。 今日便欲与你们几个商议商议,欲举办一届美食荟、荟萃。” “川子,你是说将汴京城所有的吃食皆聚在一处,展示出来么?” 孙无择饶有兴致地问道。 “二哥,以我们白矾楼之规模,每顿饭食也仅能容下千人左右就座。 若是京城七十二家正店之菜品齐聚于此,还不乱了套。” 怀婉也在一旁插言道。 怀月因哥哥洛怀泽被判了斩刑,娘亲苏觅柔一气之下,干脆与她彻底绝了母女情分,不知所踪。 爹爹又卧病在床,故而情绪低落,兀自一言不发。 洛怀川也不勉强她,继续言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