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如何敢如此笃定白矾楼的菜品无有问题?” “大人,若不相信属下之言,可牵来一条狗让其吃下这残羹剩菜,一试便知。” 刘大人闻言,顿时心生歹意,瞥了一眼洛怀川,心里暗自哼道: “好你个姓洛的,竟敢不将本官放在眼里,看我如何拾掇你小子?” 想到此处,眼睛骨碌一转道: “何须如此费劲,既然少掌柜的在此,何不将菜品端来让其自己品尝。 若其果真死在当场,也怨不得旁人不是。” 此言一出,明眼人皆知此乃骂洛怀川是条狗,怀川也自恨得牙根痒痒。 无奈人在矮檐子下,不得不低头。 为查明男子死因,也只好走上前,大口吞咽起来,又将剩下的眉寿酒一饮而尽。 在此时,郭大人回来了,见此情景不解地问道: “洛掌柜的,本大人闻说白矾楼出了人命,便急急赶了回来,但不知你此举何意?” 一旁的差役见洛怀川不好回答,遂附在他耳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在了解完大致情况后,程开狠狠瞪了刘大人一眼道: “简直胡闹,此乃开封府大堂,岂是你发泄私愤之地?” 刘大人连连陪着小心,尴尬地退到了一旁。两只眼睛盯着洛怀川,巴不得他当下死在自己面前。 时间在一点点消逝,两柱香已过,也未见他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程开见状,只好道: “洛掌柜的,无论事情真相如何,人死在你白矾楼却乃实情。 人命关天,本官虽不想冤枉于你,却也不能放你回去。 你看这样可好,便以七日为限,许你着人自证清白。 倘若届时拿不出证据,本官也无法帮你开脱。” 洛怀川闻言,知道程开这是有意成全自己,遂感激地一抱拳道: “全、全凭大人做主,草民遵命便是。不过七日时间怕是不够。 草民愿先期赔付死者家属,可否恳请大人再延些时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