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皆、皆非也,贫道岂是此等样人。只不过一心修道,无有他想罢了。” “果真如此么?老朽自认与你神交已久,想不到却还是欺瞒与我。殊不知我早已将你的身世打探得一清二楚。 本非什么方外之人,乃是洛家少掌柜,唤做洛怀川的,你说是也不是?” 洛怀川见再也无法隐瞒,遂点点头道: “老伯,在下家、家里突遭巨变,晚辈迫不得已方走街卖卦维持生计。 幸得莫、莫嫂收留,方有一栖身之地。 况家里早为我定下一门亲事,只不过由于洛府之变故,方将婚事拖、拖延至今。” 白老伯闻他言语真诚,不似欺诳之言,便缓和下语气问道: “可老朽如何闻说你那位未过门的娘子打小便已走失了呢? 她爹娘十多年来遍寻无果,你如何又与她成得了亲?” “这、这个么,这个” 几句话,直问得洛怀川哑口无言,支吾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白老伯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 “怀川哪,我只有珍珠这一个女儿。又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如今她对你十分依赖,我百年之后,想到有你在她身边,心里便觉十分宽慰。 我愿将白矾楼作为其嫁妆,交到你手上,不知你以为如何?” 几句话惊得洛怀川目瞪口呆,看着他苍老的面庞,险些满口应承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却是如何也不能应允。 遂躬身答道: “多、多谢老伯一番美意,想那珍珠姑娘与吴郎情深义厚,对晚辈之迷恋乃因其神志昏迷。 倘、倘若彻底清醒的那一日,必抱恨终身。 且晚辈如、如今父仇未报,事业无成,何敢妄谈儿女之事? 不、不过我可将其认作家姐,侍奉终身,绝不反悔。” 白老伯见他态度坚决,也并未再逼迫。只好退而求其次,将洛怀川收为义子。 珍珠平白多了一位弟弟,自是欢喜不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