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老伯知道是虎子不顾安危救了他女儿,也许了一个大大的恩典。 与了他一面纯金令旗,至今往后,白矾楼任他来去自由,吃喝随意。 处理完这些,白老伯不免还是愁眉紧锁,端起杯酒一饮而尽,对着怀川道: “道长啊,看来珍珠还受不得半点刺激。 我这把老骨头整日里时提心吊胆,夜不安枕,要是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便好了。” “老、老伯,为今之计,还是要去趟临安府,设法找到吴公子的下落。不然姑娘的病情怕、怕是很难根治。” “唉,如今这矾楼的生意如日中天,诸事纷杂,老朽身边又无有得力之人,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唉,珍、珍珠姑娘也是苦命中人,实在不行,贫道愿替老伯走这一趟。 不管吴公子死活,定会查个水落石、石出。” 白老伯闻言,瞬间感动得无以复加,握着洛怀川的手,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着道: “道长如此高义,令老朽钦佩之至,先代小女谢过。 至于你家里的一切,放心,有我帮衬照应着。” 就这样,洛怀川便于翌日清晨,乘着白府的马车,赶奔临安府盐官县。 待车子出了汴京城,洛怀川坐在车前,正与车夫把式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忽然,一只小手打从背后拍了他一下。洛怀川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下意识会回头一看,却见虎子从车里探出小脑袋,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顿时吩咐车夫停下马车:“虎、虎子,好你个小家伙。 说,何时躲在车里的?你娘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惦、惦记呢?” 虎子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我娘自然知道,不过她与连伯伯整日里忙着生意上的事,估计一时半会也顾不上我。” “那、那就好,乖乖在车里呆着吧。” “师父,我这里可有好些果子点心,还有两壶好酒,都是我从白矾楼拿的。你不过来,我可全吃了。” “你、你小子敢,看师父如何收拾你?” 言罢,洛怀川起身钻到车厢里,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与第五日上终于来到了临安府盐官县。 先是寻了一处万安老店安顿下来,要了一些饭食。 一边吃酒,一边与小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