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当我不胜困扰时,正好有商队要去汴京做生意。 我遂变卖了家产,带着她躲到了这里。 我是做白矾起家的,大宋朝的生意又好做。没几年,便有了这座白矾楼。 一些不明真相的竟还以为我姓白,亲切地唤我白老伯。 我也懒得与他们解释,索性欣然接受了。 其实我的真名是Alborz,大食语意为最高的,也是厄尔布鲁士山脉的名字。 而珍珠原名唤做Pantea,在我们大食民间传说中, Pantea可是亚洲最美丽的女子,任何男人但凡见她一眼,便会坠入爱河。” “老、老丈,想不到你们的名字还有这许多含义,真是开了眼界。 不过这白、白矾是为何物?” “哦,白矾乃是造纸必须之物,因朝廷弘文抑武,文化昌盛, 骚人墨客更是不胜枚举,对纸张的需求便大量增加。 只汴京的的造纸作坊便有一二百家之多,故而生意兴隆。 后来因老朽酷爱大宋的美酒,索性从大食请来酿酒大师,做起了酒生意。 未想竟一发不可收拾,就有了你现在看到的繁华之景了。” 讲到这里,老丈突然沉默下来,仰头看着顶棚,许久不再言语。 那样子似乎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一时哽咽着说不出口。 洛怀川就这样默默地坐着,春桃、春秀两个丫头也回来了。 看到屋内的几人皆悄无声息,便蹑手蹑脚地溜到老妪面前,轻声问着什么。 老丈似乎听到了二人的窃窃私语声,瞥了二人一眼,继续道: “其实白矾楼能有今日之繁盛,倒是多亏了吴长清,也即珍珠口中的吴郎鼎力相助。” 洛怀川见他无限悲怆的样子,便知这里面定有惹人伤心的往事。 顿时动了恻隐之心,遂言道: “贫、贫道愿闻其详,只要是与珍珠姑娘病症有关的,不妨言来,越、越详细越好。” 老丈点点头,挥手吩咐春桃、春秀扶着珍珠回卧房休息。 却不想她死活不肯答应,兀自花痴般盯着洛怀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