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冯、高二位大人见此情景,此刻也不敢坐着了。战战兢兢地垂手而立。 冯大人心里宛若沸水开了花一般,忐忑难安地暗自嘀咕道: “这位李公子究竟是何来历,如何可能同时是两位朝廷重臣的表叔呢? 莫非是当今天子不成?不可能啊,宫里啥吃食没有,闲的跑去宫外打牙祭。 然不管真相如何,项上这顶乌纱帽算是保不住了。 至于这条小命,也只好凭天由命了。” 洛怀泽起初见表舅来了,还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此刻也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仁宗站起身,一双冷眼直视着程琳道: “想必接下来之事,大侄子应知晓如何处置。我的随从受了伤,我要带他回去疗伤。 顺便说一句,那位婉姑娘可是我新收的徒弟。 那个洛怀川么,乃鄙人之兄弟,亦是我新拜的师父。这期间的分量你自己掂量吧。” 语罢,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欲走。谁知刚迈几步,却又停住,回身道: “哦,对了,我看那位叫郭开的捕头不错,开封府难得的清流啊。行,你好自为之吧!” 言罢,背剪双手,带着阎文应,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吕夷简也不敢停留了,瞪了一眼洛怀泽,又给程琳使了一个眼色。 急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口里不忘谄媚道:“还让让侄儿护送您老回去吧。” 仁宗也不睬他,也不与他答言,直弄得他这心里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再说送走了仁宗,程琳铁青着脸坐到大堂之上,命人将洛氏兄妹带了回来。 怀婉由于有郭开照应着,并无大碍。倒是洛怀川,可没逃过这一劫。 虽然差役下手轻,架不住他体格孱弱,还是疼晕了过去。 且说程琳先是命人将洛怀川抬到后堂诊治,又好言好语地劝慰了怀婉一番。 并说明了李公子之所以先行离去的原因,这才端坐到大堂之上,仔细看了一下卷宗。 看着、看着,眉毛不禁拧成了疙瘩。 虽然他相信仁宗既然说在逍遥楼喝的‘颜如玉’酒是假的,必然是假的。 可证据上却显得无有说服力。况且阎文应口里言说的已付了十两银子饭食钱, 也无有旁人佐证。倘若如此定案,实在不符合他程琳的性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