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洛怀泽歘地一抖手中的扇子,假模假样地扇了扇,不紧不慢地道: “大人或许不知道,有些事呢,草民原是不想说的。 既然大人问了,也只好和盘托出了。 真宗皇帝在世时,曾诏谕酿酒大师洛孟津为其酿制颜如玉酒。 草民不才,正是洛大师的嫡亲侄子。如今先皇帝虽已薨逝,这御酒不能因此跌了身价吧。 这五十两银子一杯,草民犹嫌卖的便宜了,你说是吧,冯大人?” “对对对,这御酒又岂是人人都能饮得起的? 如此看来,这位李寿春主仆二人确是骗喝了御酒,理应重重处置才是。” 阎文应听罢,欲要近前申辩,殊料洛怀川却拦住他道:“我、我来。” “大、大人,休听洛怀泽一派胡言,草民有、有下情回禀。” 其实他见这洛怀泽与这位冯大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 把自己洗的是一干二净,早就气炸了肺。 想起在现代时,就是因为那个法官偏私,极力袒护叶辰, 丝毫不给自己申辩的机会,才使得他蒙受不白之冤,而锒铛入狱。 此番情景与当初庭审时的状况何其相似,如今二世为人,岂能再任人摆布? 况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仁宗皇帝受辱不是? 即便自己判断失误,眼前这位李公子不是仁宗皇帝, 但好歹也是怀婉的恩师,自己的徒弟。无论如何也要尽力护着,遂急忙上前言道。 “讲” 冯大人冷冷地回了一句。 “草、草民洛怀川,乃洛孟津之子。旁边这、这位乃是舍妹怀婉。 大、大人口里的洛少爷,乃是我二叔家的堂兄。 前、前些日子分家时,二叔偷走了家父为先皇酿制的颜如玉酒, 私自在逍遥楼售、售卖,使得家父之心意不能上达天听。 且、且不论李公子喝的‘颜如玉’酒是真是假,请问大人, 洛怀泽此种行为,算不算是盗卖御酒,犯、犯了欺君之罪呢?此其一、一也。 李、李公子的随从李二明明已将十两饭食钱置于宴几之上, 围观之人皆、皆有目共睹,又何谈骗吃饭食一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