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就这样,洛孟津连续休息有小半月左右,这期间,兄弟洛孟堂仅过来探问过一次。 大概是怕他大哥哪日心血来潮,追究起客商中毒之事,索性吃住在极醉楼,不敢再露头。 怀泽也以伤势未愈为理由,一次也未来探视。倒是怀月日日变着法子送些可口的饭食过来慰藉。 狄夫人见他恢复得差不多了,方才将重新整理好的账册递与他。又将自己掌握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与他听。 “他爹,妾身并非无故挑拨离间之人,可老二这事,你今日好歹拿个主意出来。 你不知道,你养病的这小半月里,咱极醉楼的客人竟流失了一半,听闻皆奔去了济得楼。 这可是洛家的祖业,记得我有怀川那会,爹即是禁不住二弟的软磨硬泡,才将酒楼交与他打理。 没想到,他竟然往‘碧云天’酒里掺假,而你却被捉去了大牢。 若非我日日为你忧心焦虑,怀川这孩子也不能早产不是。 如今好不容易翻身,你新酿制的极醉酒也闯出了名声,切莫再大意不得。 爹临咽气前嘱咐你什么来着么?让你善待二弟,可并未让你纵容与他。” “嗯,夫人所言不无道理,看来孟堂与怀泽属实不是经商的料。 是我一时考虑不周,让夫人跟着上火了。” 言罢,洛孟津唤来贾清明,让他去酒楼将二老爷请回来。 时辰不大,洛孟堂走了进来,坐到他对面,习惯性地陪着小心问道: “大哥,不知将小弟唤来这里有何指教?若无旁的事,酒楼那边还等着我照应呢。” 洛孟津面沉似水,撮了一口茶道: “二弟,事情虽过去了,但那日寥掌柜几人如何中毒之事,你总得与我一个说法吧。” “大哥,半月前那档子事情谁还记得清楚?再说不是业已解决了么? 又何故重提?仿佛与我有关似的。” “你倒推得干净?还不与我讲实话,究竟怎么一回事?” “大哥,莫非你怀疑小弟从中做了手脚么?” 洛孟津板着一副面孔,将账册啪的摔在桌上:“是与不是,自己看。” 洛孟堂本就做贼心虚,又看着账册上被账房先生一一标注出的红杠, 顿时像炸了毛的公鸡一般,扑棱着翅膀站立起来。 “大哥,原来你竟暗中派人查我的账,行,真有你的。 既然如此,咱不如干脆分家,从今往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岂不是好?” 洛孟津闻言,先是一愣,瞬间便明白过来,遂轻叹一声: “看来二弟显然是有备而来呀,也好,倒省得我多费唇舌了。 说吧,你打算如何个分法,才算妥当?” 要说这二老爷一向惧怕他大哥,今日如何一反常态的敢反将一军呢? 原来在洛孟津出事那天,苏觅柔便料到大哥不会追究此事,大嫂必定要问个结果出来。 于是,她一家三口早已合计下计策。 苏觅柔也从大院走了出去,日日到极醉楼帮衬着打理生意。 见每日里不但有白花花的银子进账,酒楼、酒坊的伙计皆对其唯唯诺诺,恭敬有加。 使得原本就对权利极其向往的她,越发感觉找到了自我存在感。 当贾清明来唤洛孟堂回去时,她便唆使自家相公与他大哥翻脸。 起初洛孟堂不大赞同,架不住苏觅柔三言两语的挑唆,便也狠下心来。 第(1/3)页